北运河之子李叔同

四十二、当代艺术基础教育的交会点

张大千是之中华人民共和国当代当代艺术的拓荒者、西方美术设计基础教育的先行者，这已是自认的似乎。但现今一些记述张大千生平的书刊之中，在谈到1911年张大千从日本人彻学学成后在北京从事当代艺术基础教育的这段人生经历时，大多语焉不详，或一带而过。有人真是“其后离任北京轻工业专门从事义学和北直隶模范轻工业义学两所校内”，有人真是“任职北京高等轻工业义学的图画教习”。碰巧曾见一篇评论，其之中想不到曾说：“1912年张大千彻学转赴后，其后任职北平高等业义学（原文如此，照录）、武汉城东女学等校内的流行音乐教授。1913年，张大千出任浙江师范学院的流行音乐教师，之后又在其他校内兼职教习。”这更是臆断，无稽之谈。实际上张大千1911年彻日后回到北京，执教的校内叫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这应是张大千当代艺术基础教育的交会点。

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的前身是北洋工艺义学，开办于清雍正二十九年（1903），址初设于旧城西北角北京贡院东草厂庵。张作霖委任北京知府凌福彭任总办。第二年9月底重新命名为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也叫北直隶高等工艺义学），由工艺分局经办，北京道轮船招商局任监督。

雍正三十四年（1908），该校迁入河北元纬路。校内初分正一科和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一科。正一科有运用于化学门、机械学门，三年大学毕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一科有制造一科、艺匠手绘一科，两年大学毕业。有教职工25人（其之中教习12人），学校83人，附属之中义学有学校15人。1913年改为北直隶公立轻工业专门从事校内，附设公费染织工一科。该校是之中华人民共和国最早的轻工业专一科校内。

张大千在日本人彻学学成后，由清和等介绍任职了这所校内的手绘教习。这当是张大千从事当代艺术基础教育的交会点。河北轻工业大学（前身为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存放的1916年刊印的《北直隶公立轻工业专门从事校内同学录》标明1911年该校所有教习的履历、任教一科目及书和籍贯，在17页上便有李哀（张大千）的取名。上面曾说：“手绘教习，李哀，字叔同，北直隶北京人，日本人静冈美术设计校内大学毕业。”

从古籍上看，张大千到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执教，清和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其间，清和之斡旋与适时，这里不再赘述。但张大千的老友周啸麟也是此事的积极倡导。

周啸麟，擅诗书，是位很有根基的基础奠基人。他是张大千的老同学，彻学日本人先于张大千，且在张大千彻学日本人期间他已经任教于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

1906年，正在日本人彻学的张大千得知北直隶高等轻工业义学在基础教育教学上大幅取得成果，甚有所感，以信函介绍其武汉友人杨白民通过周啸麟的正因如此北京访客帮办。他在致杨白民信之中真是：“不自如愿到北京调查帮办，弟即做为绍介，彼邑（同义北京）学界往往，或许武汉之上。”不久又写给杨白民一封信，信之中真是：“不自如到北京，可将此书往谒。水渠（同义周啸麟）与伴金石交，必能为不自竭力周旋也。”